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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作家徐剑:冲在最前面 感恩与担当同行

   

  在军旅作家徐剑身上,具有一种显而易见的赤忱和质朴。在那人人鲜润的乡村,湘西的青石板故街,群山如黛,沱水长流中,他度过了心与物涓涓呼应的纯洁时光。在蓦然回首童年、少年时,他总是感谢那高天上流云的独特体验。

  徐剑曾说: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东郊的一个古镇。到了黄昏时分,各种各样的彩云涌来,衬着一片湛蓝的天空,我少年时代,喜欢在乡场上,在故乡的石板路上看云,那云层洗抹了我的灵魂。而被洗礼的还有我那些父老乡亲,他们教给了我最初的赤忱与纯粹。

  人的一生是由大大小小的一系列选择构成的。一个写作者,首先必须是一个本色的人。正是这一层来自边地乡村的赤忱与纯粹,为他的人生打了底色。

  怀揣着故乡的丰厚给予,他走上了一条不断感恩与回报的人生之路。

  他至今感恩将他带去南中国莽林的王爱东排长,“他在大队书记的阻力下,硬将我接走了,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至他今年初过世。那天上午,我最后一次看过他后,晚上他就溘然离去了。”

  感恩使他的人生拓宽了许多,并与西藏结下了不解之缘。因为阴法唐将军,徐剑十进西藏,“对于西藏民族历史宗教、民俗风情风光的了解愈广,研究愈深,我愈被西藏这块净土、这片圣地和这个质朴的民族所深深吸引,它从哲学和思想上影响了我的思考乃至写作生活。我已经为西藏写了100多万字的文字,45万字的《东方哈达》,53万字的《麦克马洪线》,以及《灵山》《灵地》《灵湖》《灵殿》,它们皆是我未尽思绪的延展或续篇。”

  知道了他的西藏情结,你会明白,为什么是他,在日后写下了献给青藏铁路的《东方哈达》。

  当年,坐着“闷罐车”来到南方某密林深处时,他们都觉得“上当”了。而这里驻守着一支为共和国导弹事业筑巢的工程兵部队,成为一名工兵战士的徐剑,这年17岁。在远离人烟的原始密林中,经年累月地付出汗水、也付出牺牲。每日里不是钻洞、就是放炮,一边重体力地出石碴、一边还要小心地防塌方。

  他赶上了祖国的两个重要阶段:初建与崛起。他在这里获得了有可能为时代献身的坚实位置。他用自己的行为绾接了两个时代。他后来所写的作品,与其说是札记,是报告文学,是小说,都不如说是自白。因为,那都是些取自往事的回忆,以及通过对那些往事的沉思与提炼而得来的思想。

  契诃夫说:在我的小说的衣柜里,将挂一件粗糙的囚衣。那么,在徐剑的报告文学那里则可以转换为一身戎装。作为一个军旅作家,他以文化为疆场,开始爬冰卧雪地写作。在冰里,水里,火里,坑道里,废墟里,他都像一个具有单兵作战能力的战士,每每得令而去,摸爬滚打到灰头土脸时,笑嘻嘻地钻出来,掸一掸尘土,回来交令,敬一个军礼。

  在密林中穿山炸洞的徐剑,也不得不面对晚上还一起睡觉,白天却忽然殉难的战友。这使年轻的徐剑在巨大的震撼中留下永恒的伤痛。他开始在心底埋下一个写作的由头:“我得做点什么,来纪念为基地而奋斗的那些战友,他们的伟大根本就不为人所知,甚至,他们的名字都已经被大家所忘记。而他们是最不该被历史忘记的一群。”

  1996年,徐剑以他在第二炮兵基地的记忆为蓝本的第一部导弹题材长篇报告文学《大国长剑》出版。他曾这样谈及创作这部作品的初衷:“我把这部书献给第二炮兵部队,也献给那些长眠于导弹基地的战友。我特意到战友们安息的地方,从已经字迹难辨的碑文上一一抄下他们的名字,全部写进了我的书里。”

  这个从碑文上一一抄下战友名字的行为,以及后来他将《大国长剑》《鸟瞰地球》《导弹旅长》焚书祭奠的行为,感动了诸多读者,他们由此看到了徐剑对战友的深情。

  他感念生活,感恩时代,感谢部队,以时代的重大事件为容器,随物附形地展示出时代的精神底蕴,是他对这个时代担当的方式。他写当代,到当代的现场汲取力量,记录了一幅幅真实的时代图景,定格了一项伟大工程的诸多扇面。

  他在1998年的长江大水中湿漉漉的文字,在2008年的抗冰保电中,站在冰上的姿势,在2008年的抗震救灾中,窝在废墟里的叙述……他说,“我首先是一名军人。抢险的时候,军人冲在前边,是毫无疑问的。”而我知道,在今后的岁月中,他依然会是勇敢冲进灾区的作家;他的文字永远跳荡着军人燃烧的热血和炽热的情感。(毛眉)

来源: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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